根据月老师的这张图随便摸的一个小片段。
空调买来时很廉价,用了这些年就不太好了,调高一度极冷,调低一度极热。关宏宇问他哥该怎么办,关宏峰去拨弄叶片,说:“别冻着了。”
其实就是要热才好,关宏峰在上下浮动的热流中找到点正当理由把最后一件布料也脱下,他这样做,关宏宇却和断了线的木偶一样,没被兄长甩下白衫的手臂提过来。这种感觉好像踮起脚去拨弄放在架子顶端的书,书却从掌心中滑落。关宏峰觉得对着弟弟他的恨也能长得格外容易一点,那么一瞬间他因失权而牙痒,弯下腰抓起堆在脚底的衣物想要穿回去,被关宏宇拉住手臂,顺着胸怀钻进来。胞弟的眼睛湿气蓬勃:“等下会很热的 。”